“宋悅瑤你覺得你有資格威脅我嗎?”鄭向北站起身一把推開她的手跨步上前,僅一步之遙的距離,他比宋悅瑤高了整整一個頭,鄙視地俯視她,“聽好了,我怎麽做你沒有資格管。
我現在還允許你在我麵前蹦躂不過是看在你能給我錢的份上,否則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鄭向北**的威脅,宋悅瑤根本不放在眼裏畢竟一個死人能說些什麽。
“鄭向北你倒是毫不保留對我的怨恨,但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你應該很清楚我如今已經嫁到謝家,你我合作才能夠利益最大化。”
她推開鄭向北,找了一個可以下腳的地方坐著,“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之間有再大的矛盾看在錢對我份上,想來也是可以化解的。
當初我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是你對不起我在先,也算是相互抵消了。
你和我作對,圖什麽呢?圖心裏一時的爽快都不值得。
握在手裏的錢才是最真實的。”宋悅瑤像是蠱惑人心的海妖,一點一點地讓鄭向北當下心中的憤怒。
她最擅長的便是利用人心,人隻要活著就離不開錢權,這便是世上最大的補藥,她不相信像鄭向北這樣前半輩子風光無限的人可以忍受過這樣窮苦的日子。
鄭向北眼神微微動容,“你想怎麽合作。”
宋悅瑤嘴角勾起一抹笑。
瞧瞧,沒有魚不會上鉤,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很簡單謝司言是謝家唯一的孫子,而我肚子裏的孩子也會是他謝家唯一的曾孫,隻要謝司言死得早,我的地位便不可動搖。”
她嘴角帶著笑,眼神陰暗含著幽光,周身散發淡淡對我寒意讓小破屋裏更加的冰冷涼薄,令人膽戰和恐懼。
鄭向北冷冷地看著沒有絲毫猶豫說出這句話的宋悅瑤,他絲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