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之間沒什麽好說的。”池姷檸推開謝司言,這攤爛事她一點也不想管了。
“我讓你走了嗎?”謝司言想要抓住池姷檸的手,卻被謝暨白的身影擋住。
“小叔,這是我的家事和你有什麽關係,還是說你們兩個人早就勾搭在一起。”謝司言憤怒地吼出聲。
咚的一聲。
謝司言被一腳踹倒在地,後背砸在地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可依舊不肯認輸,整張臉被氣得通紅,“謝暨白,怎麽這麽憤怒是因為被我說中了。
謝暨白,我告訴你我就算再怎麽不喜歡她,她也是我老婆。
我想怎麽對她就怎麽對她。
你想要護著她,做夢。”
氣急敗壞的謝司言想要什麽就說什麽,什麽都不顧了。
“池姷檸你給我過來聽到沒有。”他滿腔的憤怒無處發泄,此刻男人的麵子大於一切,“你不是最在意奶奶嗎?
我倒要看看如果這件事被奶奶知道你又該如何麵對。
池姷檸你不是最會裝嗎?怎麽不接著裝下去了。”
池姷檸冷漠地看著謝司言跳腳,他永遠都是這樣的。
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他毫無根據地指責,習慣他毫不留情地羞辱。
這些冷嘲熱諷已經對她造不成任何影響。
她看著他隻覺得他像無能狂怒的小醜令人討厭。
“阿檸,你去外麵。嚴成會帶你離開的。”
謝暨白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暗下的眸子平靜得如無風無波的海麵。
幽深的深海內力究竟又怎樣的風浪外人怎會得知。
“池姷檸我讓你走了嗎?”謝司言不知道為什麽要留下她但可以肯定的是婭不想要她走。
他一定要說清楚。
謝暨白橫路攔下,“我讓你走了嗎?”
謝暨白一米八九的身高足足比謝司言高了一個頭。
隻一眼便讓謝司言的氣場弱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