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嗎?
她雖然不是骨科專家但基本的康複記錄她是能看得明白的,她這種狀況完全沒有必要去德國,如果僅僅是為了盡快的恢複過來,這種說法未免太過於牽強。
很顯然阿婕和師兄在向她隱瞞事情。
是她不能知道的事情還是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
“檸檸,我知道你對出國肯定是有所顧慮的,但是你放心吳姨的事,我的人在照看著,等你治療回國後,也能全身心地投入對吳姨的照顧。”
池姷檸知道她們在隱瞞,卻什麽也沒有問,“我考慮、考慮。”她淡然地接過杯中的水,“阿婕,我想在醫院外麵轉轉。”
“行。”陳婕知道這個時候檸檸需要安靜的思考。
池姷檸坐在醫院外的長椅上,她知道身後陳婕在看著她,等著她做出決定。
可眼下她很多事情沒有想明白,離開在他眼裏和逃避沒有區別。
沈禾野的出現是為了告訴她什麽?
或許隻有當年和她對峙才能問出什麽。
“你是池姷檸的家屬吧,這邊領一下患者的藥。”
“好。”陳婕看了一眼安靜坐在一旁的池姷檸,心裏沒多想便快步離開。
“你是池姷檸女士?”
池姷檸抬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出現在她麵前的陌生男人,西裝革履,手裏拎著公文包,眼神淩厲,氣場強大,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
“我是,你是?”
“玉鼎律所的律師,程和。”
池姷檸看著遞上前的名片,這個名字怎麽有些耳熟。
等等。
他就是沈禾野提到的程律。
“池女士你可能對於我的出現感到有些意外,我來是想問你,你可有這個玉章。”程和說著將一張照片遞上前。
照片上的玉章與母親給她的玉章一模一樣。
“你說的是這個?”池姷檸取下脖子上掛著的玉章遞上前,程和接手,仔細地對比玉章上的刻字,眼裏流露出終於要完成委托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