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卻覺得沒有之前好看了。”池姷檸抿嘴聳肩,“師兄你覺得我在這紋個文身擋住,是不是更好看。”她轉過身指著後背上那一劄長的刀疤,討巧地開口。
林辰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好。”
姷檸從醒來到現在都沒有提過推她下山的人,想來應該是一個她不願意提起的名字。
蓋住這道疤便是意味著走出來。
“師兄,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她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
再不走就“晚了”。
——
“這是你要的。”
宋悅瑤抬手想要拿過資料,對方卻收回手。
“錢打過去了。”宋悅瑤從他的手上拿過資料,照片上是謝司言和一個女人互相吃飯,去酒店。
“她是誰。”宋悅瑤攥緊手中的照片盡管她早有心理準備可真的看到時心裏還是不由得憤怒。
“澳門賀家獨女,賀聽雪,她們家是做賭場生意,和謝家倒也算得上門當戶對。
如今謝司言恢複單身,謝家和賀家聯姻屬於強強聯手。”
“誰告訴你他要娶她的。”宋悅瑤一掌拍在桌上,動靜惹得周圍的人看過來。
對方扯了扯帽子,壓下聲,“我不過是大膽猜測罷了,照片和賀聽雪的資料我都交給你,錢貨兩清。”對方轉身離開時,嘴裏小聲嘀咕。
“一個被包養的人情人,還真以為自己能加入豪門,有本事對謝司言發脾氣,對他撒火算什麽本事。”
宋悅瑤氣得想要上前找對方理論。
“這是要去哪?”
鬼魅的聲音像是魔鬼滲入她的骨血。
宋悅瑤身體僵硬在原地不敢動彈,血液在這一刻凝固,鄭向北臨死前那駭人的眼神再一次浮現在她的眼睛。
“怎麽不敢看我,我親愛的老婆。”
男人粗糙的指腹搭在她的腰間,陰森恐怖的氣息從腳底向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