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氣得踹了周淮青一腳,直接從**坐了起來,翻身就要下床。
果然。
她重新定義了“隔夜仇”三個字——晚上不仇,白天仇,**褪盡後全是仇。
周淮青看清來電顯示,反手將她一把拉了回來,當著她的麵接聽,直接開了免提。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急切,“周總,我是餘小姐的助理。”
不是餘姚,是她的助理。
“不好意思,這麽早打擾你休息了。”
周淮青摟著溫黎不讓她走,“什麽事?”
那名自稱是餘姚助理的工作人員在電話那頭說,“周總,是這樣的,餘小姐昨天回去後突然通知我,讓我給幾個工作人員發辭退函,現在這幾個人堵在她家門口,不讓她出門,說是要個明確說法才肯罷休。”
周淮青無心理會,“你們電視台沒有完善的人事規章製度嗎?”
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他的眼睛都長在溫黎身上,怕把他辛苦一晚上才好不容易升溫的火苗,“啪”一下又給熄滅了。
對方說,“確實是我們內部的疏漏。”
對方又說,“主要今天上午還定了宣傳片的拍攝,我是怕處理不好,會耽誤大家的進度。”
聽她的意思是想讓周淮青過去一趟?
溫黎不禁皺眉。
想見人直說就行了,幹嘛費勁找這麽多借口,他又不是警察,過去了難道就能解決問題。
對方見周淮青沒出聲,在後麵緊接了句,“之前餘小姐腳踝扭傷,還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
言下之意很明顯了。
餘姚在山上崴了腳,拍攝時間原本就往後延了好幾天。
周淮青歎息,“我叫人過去處理。”
對方連連感謝,“麻煩周總了。”
他掛了電話之後,給林森打了個電話,交代完才顧得上溫黎。
“生氣了?”
溫黎坐在**沒說話,鎖骨處還有牙齒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