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旦繼續說,“你要是幫我要回來了,我分你一半。”
溫黎咬咬牙,切切齒,“行吧。”
八十萬的一半是四十萬,的確很難不讓人動心,她現在確實有點缺錢,手頭緊。
溫黎和淩旦還沒走出兩步,淩媛同樣注意到了她們,搶先一步挽著沈寧遠的胳膊,大搖大擺地朝著她們兩個走了過來。
“堂姐,你也在這兒?”
淩媛說話時的語氣聽起來很得意,也很沾沾自喜。
雖然不知道她在得意些什麽?總不能是在得意她搶了堂姐的準老公,或者是在得意她和堂姐準老公的上床視頻被人觀看吧。
淩旦冷哼,“嗬,瞧瞧你這中國話說的禮貌嗎?”
她又說,“我不在這兒,還能在哪兒,在你和沈寧遠床中間?”
論罵人,淩旦絲毫不遜色,也不膽怯。
沈寧遠氣得就差拿手指著她鼻子,“淩旦,你嘴巴能不能放尊重點,胡說八道也不看看場合。”
“什麽場合?你們都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還怕我說不成。”
淩旦以前覺得沈寧遠是正人君子,有風度、有涵養,現在回想起來,真令人作嘔。
道德敗壞、毫無廉恥的衣冠禽獸。
淩媛在旁嬌滴滴地勸阻,“寧遠哥哥,你別生氣。”
半邊身子都貼著沈寧遠,抹胸禮服擠著他的胳膊肘。
簡直沒眼看。
好吧,什麽叫出師未捷身先死。
光是這種尷尬死人不償命的底氣,溫黎就算踩上風火輪,跑上十條街都追不上。
溫黎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風格詭異的畫麵,她、江臣、祁敏三個人。
祁敏依偎在江臣懷裏,對著溫黎喊,“江臣哥哥~”
瞬間毛骨悚然。
她估計也會忍不住衝動,上去一人給他們一個巴掌。
淩媛在旁嘲笑淩旦,“堂姐,你說話總是這麽粗俗,怪不得寧遠哥哥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