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拿出手機表示,“我錄音了。”
在祁睿把手機扔給她的時候,她偷偷錄了音,把她和祁睿之間的所有的對話內容,都錄了下來,可以作為證據提交給警察。
溫黎又說,“還有你弟弟,你弟弟在現場安置了攝像機,他還給我下了藥,醫生肯定能在我體內檢測出藥物殘留,如果把事情鬧大,你們祁家也落不到好。”
溫黎沒想拿這些威脅祁敏和祁老,她隻是想增加點談判的籌碼。
然而,祁敏根本就不在乎。
“那又怎麽樣?你大可以告訴所有人,看看他們會不會在乎你的說辭。”
祁敏像是在笑溫黎的愚蠢和天真,她不過是一個餌,即便是死了也無足輕重。
祁敏說,“你想救周淮青是不是?”
溫黎沒說話。
她很清楚這件事情裏最危險的人是她,最值得人擔心的也是她,周淮青還輪不上她來救,他不會出事,即使祁睿死了,周家和江家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保下她。
她隻是想把事情弄清楚。
“溫黎,你其實不用在這裏和我白費口舌,也不用浪費力氣去證明,想把事情鬧大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人而已,沒有人關心真相,我和你爺爺提議讓你嫁給祁睿,你爺爺同意了,你哥哥也沒有反對。”
“就這麽簡單,隻要你同意嫁給祁睿,什麽麻煩就都可以解決了,或者你也可以選擇消失。”
“我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你為什麽要回來。”
如果她不回來,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祁睿也不會躺在病**。
祁敏靠近溫黎,湊在她的耳朵邊,輕聲說,“你的家人好像比我更討厭你,是你連累了周淮青,連累了你身邊的所有人。”
字字誅心。
溫黎從病床裏出來,祁敏說的話就像刺一樣,讓她如鯁在喉,失去了所有反駁的力氣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