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沒打算繼續瞞,絞著手坦白說,“就昨天晚上,你送我回來之後。”
她竟然有些擔心和害怕,怕他生氣,怕他誤會,低著頭不敢去看他。
周淮青瞥了眼床頭櫃,輕笑,“都做什麽了?”
前一秒還在外麵因前男友要和其他女人訂婚的事情黯然神傷,後一秒可以若無其事的進房間來和他繼續。
今天陪完他,明天再陪別人,一天之內約兩個,無縫銜接。
可真厲害。
時間管理大師都沒她兼顧得遊刃有餘,怪不得今天會突然請假,敢情是昨晚太激動忙不過來了。
確實需要多備兩盒,不然兩個人用的時候也不用分。
還是現買現用,是之前用的不夠。
溫黎知道他是誤會了,趕緊解釋說,“沒有,我們沒做什麽。”
要是提前知道溫陽會突然過來,她剛才就不應該多話,跟周淮青開玩笑,現在越描越黑,徹底解釋不清楚了。
“沒做什麽是做了什麽?”
很顯然,周淮青不信。
如果溫黎一開始在他問的時候就直說,可能他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生氣。
但現在晚了,他既沒辦法,也做不到。
“一邊跟我曖昧糾纏,一邊跟我表弟藕斷絲連,你心裏是不是感覺特別爽?”
周淮青的話說得直接,也很傷人。
“我沒有。”
他怎麽會這樣想。
周淮青說話時的口吻又冷了幾分,“是沒有跟我,還是沒有跟他?”
溫黎磕磕絆絆,語無倫次,“我……我跟他……跟他……”
她磕絆是著急上頭後不知道要怎麽說,事實好像確實如此,還能怎麽想。
周淮青沒心思聽她講她和江臣之間的瓜葛和相處的細節,也不想聽,更沒興趣。
他推開溫黎,起身憤然離開,往臥室外走去。
溫黎拉住他,“你去哪兒?”
是慌張著急下無意識地想要挽留,卻不知道究竟是出於什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