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環境下,月光透過玻璃窗戶斑駁地打在他半邊臉上。
溫黎迷了眼,身子放軟,沉醉其中。
周淮青的手覆在她後背、腰間,解扣的動作很自然流暢。
一件夾著一件,層層疊疊地落在地上。
他的吻是不停的。
溫黎開始慢喘。
周淮青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徑直走向主臥室,單手把她放在**,另一隻手去摸床頭的開關。
溫黎縮在他臂彎下,緊貼身前,伸手縛上他的胳膊,線條流暢,肌肉結實。
喘著氣顫巍巍地說,“別開燈。”
她下意識地想要阻止,卻沒來得及。
天花板的主燈明亮刺目,張弛有力的皮膚赫然映於眼前。
溫黎埋下了頭,是赤誠相對間感到的無所適從,還有羞澀。
周淮青單腿屈膝跪在**,單手撐著床,單手輕抬她的下巴,“看著我。”
強勢、霸道,不容人拒絕。
溫黎迎上了他的灼灼目光,雙眼迷離,帶著三分情色和膽怯。
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周淮青問,“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什麽意思?
他是以為自己會把他認錯成別人嗎?
怎麽會。
他跟江臣雖然是表兄弟,但是長得一點也不像,氣質更是截然相反。
“周淮青……”
他是周淮青。
溫黎的音色拖著長長尾調,帶著點點喘息下的顫聲,像是一團棉花,輕飄飄地浮在空氣中。
柔軟、嬌嗔。
周淮青彎下身,將臉貼在她耳朵旁,突然問,“之前跟他做過嗎?”
毫無疑問。
他口中的“他”應該指的是江臣。
沒有。
周淮青遲遲沒有等到溫黎的回應,等得不耐煩了,又問她,“做過幾次。”
嗓音低沉含著虛無的妄念。
湧現的痛感讓溫黎無暇分心,突然加了一身的叛逆,隨口敷衍,“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