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之前,周淮青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反應和喘息的時間,也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空間層麵的餘地。
簡直跟他平日裏對外展現的為人,一樣的強勢。
溫黎根本來不及拒絕他,隻能選擇默默接受現實。
周淮青察覺到懷中人的不自在,忽而停下來,捧著她的臉問,“不舒服?”
“有一點。”
可能是環境使然,她有些放不開,又怕周淮青沒有徹底消氣。
進退兩難。
周淮青低語,“放心,我有分寸。”
“……”這個詞還能這麽用?
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森過來敲門。
周淮青麵有不悅,“什麽事?”
站在門外的林森說,“周總,下午兩點您還有個會要開,時間差不多了。”
周淮青看了眼麵染緋紅的溫黎,“讓他們先去會議室等我,我十分鍾後過來。”
“好的,周總。”
他意猶未盡地鬆了手,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巾。
溫黎從辦公桌上滑落,靠著桌沿邊緣,才將將能夠站穩。
相較於周淮青的衣冠楚楚,麵不改色,連襯衫都一絲不苟,沒有多餘褶皺的痕跡。
溫黎則是略顯狼狽。
她今天穿的是日常通勤的西服套裝裙,下半部分看起來相當淩亂,還沾了點汙漬在上麵。
好在不仔細看並不明顯。
周淮青說,“我讓人送套新的替換衣服進來。”
溫黎想都沒想地直接拒絕,“不用。”
他是瘋了嗎?
非要鬧得人盡皆知。
算上之前坐的冷板凳,溫黎在他辦公室裏前後待了足足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還換了身衣服……
她簡直不敢想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
周淮青又說,“今天是我不好。”
他實在是鬼迷心竅了,完全把控不住,沒考慮到溫黎。
“……”做都做完了,現在還裝什麽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