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焦文運訂好了銅城最好的飯店的包間,隨後挨個敲開了黃運和雲文光的家門。
“老黃,今天葛廠長請客,說是要慶祝一下。”焦文運站在黃運家門口,手裏提著兩瓶好酒,臉上堆滿了笑容,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黃運打開門,神情疲憊,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他看了一眼焦文運手中的酒,淡淡地說道:“慶祝?慶祝什麽?”他語氣冷淡,似乎對葛原的邀請並不感興趣。
焦文運連忙解釋道:“慶祝張書記…脫離了危險期啊!這不是好事嘛!”他一邊說著,一邊擠進黃運的家裏,將酒放在桌子上。
黃運冷笑一聲:“脫離危險期?嗬,我看是凶多吉少吧。”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他想起白天在醫院打聽到的消息,心中對葛原的懷疑更深了。
焦文運幹笑了兩聲,沒有接話。他知道黃運心裏在想什麽,但他不敢多說什麽,隻能轉移話題:“老黃,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現在這個時候可要看好自己的心啊。”
黃運擺了擺手,“沒事,就是沒睡好。”他不想和焦文運多說,隻想盡快結束這場談話。
“走吧,老雲還在等著呢。”黃運拿起外套,率先走出了家門。
焦文運連忙跟了上去,一路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雲文光的家離黃運家不遠,三人很快便來到了飯店。
包間裏,葛原已經到了,正坐在主位上,手裏端著一杯茶,慢慢地品著。看到三人進來,他臉上露出了笑容,起身招呼道:“來來來,快坐!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吃過飯了!”
黃運和雲文光默默地坐下,焦文運則殷勤地為幾人倒茶。“是啊,要不是今天葛廠長做東,我們何其有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