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搖頭:“這次婚禮不對外開放,隻邀請了近親。更何況,靳先生下周三也要辦婚禮,怕是邀請了也沒空來。”
靳恒宇以為還有機會,立刻表忠心:“周總,如果能得到您的邀請,我的婚禮改期也是可以的。”
周斯年麵露意外:“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結婚日期都是請人算好的,隨隨便便就改期,豈不是對女方太不重視了?”
顧雨橙的胳膊肘幾乎要戳到靳恒宇的肋骨。
她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你瘋了嗎?上趕著去巴結他?”
靳恒宇卻沒理會顧雨橙的不滿。
他滿腦子都是如何能攀上周斯年這棵大樹。
隻要能和周氏合作,公司就有救了!
“雨橙,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他敷衍地安慰了一句,便轉頭看向周斯年,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周總,隻要您一句話,別說延期了,就是取消都行!隻要周總您高興!”
顧雨橙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她狠狠地瞪了靳恒宇一眼,恨不得把他那張說話的嘴給縫上。
周斯年點點頭,語氣玩味:“靳先生真是為了事業,什麽都能犧牲啊。”
“我這個人,最佩服的,就是像靳先生這樣,有魄力,有決心,為了事業,能屈能伸的人。”
靳恒宇聽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以為周斯年這是在誇他,更加堅定了要抱緊周斯年大腿的決心。
周斯年卻沒再理他,轉頭對顧景夏說:“我們走吧。”
顧景夏點點頭,跟著周斯年離開了。
兩人走出商場,顧景夏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剛剛是故意的吧?故意耍那個靳恒宇!”
周斯年挑了挑眉,嘴角露出微笑:“怎麽?就許他欺負你,不許我欺負欺負他?”
顧景夏笑得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