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默早早的就起來了,打扮得還很正式,猛地一看還真的有點唬人。
李季白在一樓不耐煩地催促著,“我說少爺,行了吧,是去找回場子又不是相親,你還要化個妝啊?”
他嘻嘻哈哈的和陳家的保姆打著招呼,絲毫不客氣地從廚房抓了個包子就扔進嘴裏。
皮薄餡大,好吃!
陳默慵懶地從二樓走下來,斜著睨了李季白一眼,穿得像個開屏的孔雀,“我看化妝的人是你吧。”
說完他指著李季白這一身,說:“你這是要幹嘛啊?走秀啊?”
李季白穿了一套三天前在時裝周上發布的潮牌,身上顏色看得人眼花繚亂,雖然不懂,但是渾身都寫著倆字,很貴!
他抖了抖衣領,臭屁地說:“時裝周限定款,剛剛空運過來的,還熱乎著呢。”
陳默幾乎不穿這麽鮮豔的衣服,表示無法理解。
“你開心就好。”
保姆見他下來,把早飯端到餐桌上,默默地退了回去,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李季白看得都咂舌,“嘖,你們家保姆都怕你,你這可不夠平易近人啊,得多和我學學。”
“學什麽?交際花?”陳默調侃他。
李季白白了他一眼,“屁,什麽交際花,我那是溫和,溫和懂不懂?”
“不懂。”陳默搖搖頭,快速地把早餐吃完,又認真的看了李季白一眼,得出結論,“你不是交際花,你是,婦女之友。”
“滾!”
李季白張牙舞爪地就追著陳默跑了出去,鬧鬧騰騰的。
院子裏陳默的爺爺陳遠安正在打著太極,聽見吵鬧的聲音就收了手,視線看向他們。
李季白一看老爺子,立馬就收住腳步,差一點就栽個跟頭,恭恭敬敬地問好,“陳爺爺早上好。”
“你也好,季白,還是這麽調皮。”
李季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指了指陳默,有點告狀的意思,“陳爺爺,是陳默先出口汙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