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
謝寶珠一時失語，神色也愣了愣，“我沒想到你真的會打我。”
“姐姐，你從前不會這樣對我，最近呢？你已經打了我兩次，而且都是打在臉上。人心都是肉長的，我有再好的脾氣，也禁不住你這麽打。”
雖然沒有被打懵，但是不妨礙她說的話顛三倒四又莫名其妙。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個啥。
可能是一回挨打二回熟，她連怒火都找不到，掉眼淚隻是習慣導致。
這麽下去，會不會出毛病啊？大事不妙了。
“你讓我打的。”謝芸不打算多說，斂好眸底的神色，盡量冷靜下來。
打人什麽的，不太好。
這接二連三給人家嘴巴子，也不太好。
可是吧。
退一萬步來講，挨打的人就沒錯嗎？
“什麽？我……”謝寶珠滿臉的難過，泣涕漣漣道：“既然你這麽喜歡打我，你現在幹脆打死我，等我死了，記得給我多燒點紙。”
真煩人。
謝芸：“……”
還有臉鬧呢？
要是真打死，牢飯算誰的？
她年紀輕輕又貌美如花，不想在局子裏虛度光陰。
“謝芸你……”秦易天打算說些什麽，轉眼看到謝芸那張臭得不能再臭的臉，又想到剛剛那一腳。
氛圍一時間有些微妙。
謝芸抬眸，朝某旁觀者使了使眼色。
站在陰影處的顧青川不再旁觀，抬腿走過去，從容道：“謝芸，走了。”
“好的，來了。”謝芸如獲大赦，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裏。
淚眼朦朧的謝寶珠聞言，掀起眸子看過去，差點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青川哥，你？”
什麽時候來的？她剛才應該沒有說錯話吧。
幸好秦易天在這裏，不然她可能會口不擇言。
顧青川沒理她，伸手攬住謝芸的胳膊，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