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仲從禁軍中挑出二十名禁衛。
方聽白讓趙貞也挑了二十名好手。
組成了一支四十人的小隊。
因為擔心動靜太大,這些人都沒有騎馬,太監王保倒是借回宮的名義,把嶽石鬆、方聽白、陳洛三人載上。
馬車上。
陳洛把自己對於滴出七滴血,與剛才小太監坐爛柑橘聯係起來。
又把自己看過謝遜珩衣服的顏色說出。
僅這兩點,就足夠派人調查一次,更何況,有‘妖言惑眾’的加持,更讓陳洛堅信,丁煒,藏進了嶽氏義莊。
嶽石鬆聽完,搓手道:“雖說天寒,但裝進棺材的謝遜珩,肯定不應該淌血,有人壓在他身上,把本就因為長時間停放而已經下沉的血,給擠壓出來!這個解釋,的確合理。”
方聽白則道:“那衣服顏色,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我對顏色也研究過。”陳洛想起前世,在一場美術考試中,因為錯用兩種藍色,而被刷掉。
這種記憶,哪怕穿越到了大乾。
都還印象深刻。
王保卻道:“一個堂堂武道宗師,竟被逼得跟死人搶棺材板?難怪整個京城都找不到,嶽氏義莊?”
他轉頭看向嶽石鬆,“那不是你們嶽氏的族產?”
嶽石鬆也道:“好一個燈下黑!”
“是啊,燈下黑!”
王保感慨。
哪怕此刻還沒有抓到丁煒,但他感覺也差不離。
想破腦袋,他也不會想到,丁煒會去那種地方。
隻是,陳洛這推理能力也真是驚人,居然能把妖言,直接當成破綻,通過那麽一件小事,推測出這個讓所有人都忽略的地方。
“真是厲害!佩服!”
王保由衷地給陳洛點了個大拇指。
陳洛道:“如果不是妖言被放這麽大,我可能不會把這幾件事,放在一起聯係。”
方聽白好奇道:“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