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琛,你是不是有事想問我,直說吧。”
她實在是被盯的發毛。
這男人的眼神,好像要吞掉她某個部位一樣,說不上來冷熱,但是讓人心裏發慌。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過分了,趕忙低下頭掩藏情緒。
“沒,我就是想問問,你……”
他不擅長說謊,所以剛開口就顯得別扭。
“你救我的時候,有遇到別人嗎?當時我是什麽情況?”
顧懷琛腦子轉的飛快,馬上想到了理由。
但薑月影被嚇了一跳。
那天晚上她喝多了,大壩下麵又冷又濕,他撲上來的時候自己幾乎沒有多大的反抗,就接受了他。
等她清醒過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薑月影本想一走了之,可他受傷昏迷,放任不管肯定會死。
難道他想起什麽了,故意試探?
薑月影側過頭,眼神躲閃:“沒什麽特別的,就是受了傷,高燒昏迷。”
“沒有別的情況?”
“沒有,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話音剛落,她就意識到自己說多了。
普通人會在意衣服是否整齊嗎?能活著就不錯了,誰會在意這種小事。
這話說的,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薑月影連忙岔開話題:“我想喝點水,你能幫我打嗎?”
“好。”
顧懷琛提起保溫瓶走去找開水房。
薑月影這才鬆了一口氣。
顧家對她雖然不錯,可以後呢?羅家人以前對她也還不錯呀,而且還有二三十年的交情,不也害死了她和小糯米嗎?
薑月影不敢賭。
她必須確定好劇本,確保滴水不漏,經得起推敲。
人民醫院三樓的病房裏,田紅哭天抹淚的:“懷琛下手也太狠了,怎麽能把你下顎骨打裂了呢!虧我以前那樣誇他,沒想到是個白眼狼!”
羅鳴臉上打著綁帶和石膏,雙眸空洞地盯著田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