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王府現在的狀態,兩個人不約而同覺得鬧心,恒王這個癟犢子!
越想越覺得鬱悶,卻也無能為力。
不過和王府現在一窮二白,她倒是可以踐行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了。
隻要老皇帝不嫌丟人,她真的不介意帶著蕭明澤沿街乞討。
到時候蕭明澤負責哭,她就負責喊。
說不準沒幾天,買賣就做大做強了,到時候他們兩個也是別人口中的李總了。
“花錢買東西太浪費了,買什麽買,我想辦法。”
和袁書柳打了保票,李書棋立馬就去找蕭明澤。
她就不信了,從他們手裏騙不來點兒東西。
特別是恒王,一會兒看上什麽東西,就直接想辦法搬回家裏來。
反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恒王也不能和她這個難搞的小女子動手。
不給他氣個好歹的,都對不起他的所作所為。
何況她最近也沒得罪恒王,做過最過分的事情,也就是拿了點皇後的各種金銀首飾。
那些象征身份地位的東西,她一樣都沒拿。
拿的都是些看起來就很值錢的東西,當然這也隻是她自己一個人的想法。
對於一項守財奴的恒王來講,拿他點什麽東西,和要他命沒有任何區別。
何況說皇後都已經答應他,把內務府新送過來的頭麵給他帶走。
讓他回去哄王妃開心,怎麽稀裏糊塗的就成別人的了,恒王也不是個心中寬廣的。
越想越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李書棋氣衝衝的回到臥房,準備試圖勸說蕭明澤配合她。
一進屋子,就看到蕭明澤一臉委屈的坐在桌子前,正翻動著腹中的賬本。
她心裏突然間有些不是滋味,真的帶著他去別的地方鬧,他一個大男人,怎麽辦?
好歹也是個皇子,哪怕日子過得拮據一點,也不應該鬧得滿城風雨。
隻是這口氣她有點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