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寧看著曾氏的恐懼吧,看著曾氏的慌張,回頭看看陸長空,也是一臉的驚恐,覺得此事必定有蹊蹺,但是母親當年確實是殉情,隨父親走了。
但是不解的是,曾氏為什麽在這個時候如此慌張,提及自己母親的時候為什麽是這般懼怕呢,一個兒媳婦怎麽會來取婆母的命呢。
眼下的情況,就算是問也問不出來了。畢竟二嬸在前麵攔著。需要從長計議。
看著曾氏漸漸地平靜下來。陸長空也想盡快的打發走陸安寧。
“既然你祖母的病無恙了,你也該離開了。”
陸長空顯然有些不耐煩。畢竟被陸安寧逼著要財產加上自己老母親剛才的鬼門關走一遭,自己實在是沒有什麽耐心打理陸安寧。
“那二叔帶路吧!”
“帶路,你還要幹什麽?”陸長空裝傻。
陸安寧沒有廢話“二叔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裝傻呢,剛才已經簽了字畫了押,我母親的嫁妝難道還要賴不成?”
陸長空本想著,自己的這個侄女在剛才祖母這一場大病中忘卻了,好多幾日,自己在私吞一些,但是他是真蠢,蠢到低估了陸安寧的決心。
“你還真是狠心啊,你祖母都這樣了,你還不忘了你那點蠅頭小利。”
柳氏安撫好曾氏,還不忘了出來嘲諷。
“二嬸恐怕是忘了,就是這蠅頭小利,二嬸當年還是在祖母麵前哭訴了好久才弄到自己手裏的,如今卻說了我計較?如若二嬸覺得安寧傍身之物太少,大可以從自己的嫁妝中拔一些出來,給侄女傍身,這樣二嬸也能落得個賢德的美名呢。”
柳氏顯然被懟得火冒三丈。
“我又不是你的娘親,給你什麽嫁妝。”
陸安寧等的就是這句話。
“想必二嬸也沒什麽嫁妝,哪怕是有,也都給了當你幫助爬進我家的辦事家丁了,現在有的估計也是二叔給你的。你說得對,你不是我娘,不該給我嫁妝,那請把我娘的嫁妝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