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聽著陸安寧對自己的懲罰,很是不服氣,不停地求著王爺,說自己有多冤枉。
“王爺,我錯了,讓我回自己的住處受罰就好了,祠堂中,我一個女子,整日在那裏受盡陰冷,還有,晚上,關了燈,那祠堂中更是下人,求王爺開恩。”
襄王平時對王妃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有多加的約束,但是在這府中,就是本能動楚沉硯,原來楚沉硯昏死,自己不知其中的緣由,現在楚沉硯病情好轉,加上陸安寧也是將真相說給了自己,自己則是不能忍受的。
“正好,祠堂中的陰冷能讓你清醒些,讓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做的錯事,祠堂中所有牌位都是我楚家的祖先,沒什麽可怕的,反而會督促你抄經,洗滌一下你肮髒的心靈,別忘了,當初你是怎麽走進這個王府的!”
襄王沒有盡數說出王妃的罪名,隻是還想給他一點名字,讓她悔過,畢竟這事傳出去也不光彩。
襄王起身要走,還不忘囑咐陸安寧。
“這個家你先替我管著,我也放心,世子的病,你更是要受累了,有什麽困難就和我說,府中烏煙瘴氣的,也要麻煩你幫我治理”
陸安寧鞠躬應下了。襄王則是走出了茗雅軒。
“母親,筆墨紙硯已經準備好了,是您自己前去,還是我著人攙扶您去!”
陸安寧話外的意思是讓王妃趕緊去祠堂,要是不去,也得用下人壓著去。
王妃起身,很是不屑。
“大宅院裏不用拉拉扯扯的,我自己還會走路,今日之事,你記住我們兩個徹底隻是名義上的婆媳,實際上沒什麽關係,日後要是你有什麽不順,也不要哭爹喊娘說自己冤枉!”
陸安寧則是在一邊挖苦。
“我的爹娘早就已經死了,所以談不上哭爹喊娘,原本想著有個婆母,還有些照應,但如今看來,我也不缺你這個一個娘,見母親還是這般有戾氣,我定然為你準備一把結結實實的鎖頭,讓你好好地在祠堂中盡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