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說完話,就直接進來了。陸安寧抬頭一看,是齊舒顏。
“世子的膝蓋是跪父母的,就連拜堂當日,都沒有和自己的媳婦怎麽跪拜,現如今,父親尚在,可拜,亡母可拜,但是自己的弟弟,是萬萬不能拜的,更何況是有錯之人。”
楚明軒看齊舒顏走了進來,則是急忙上前。
“齊家姐姐,難道忘了,我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嗎?這裏的事,還是靜靜的看熱鬧為好!”
齊舒顏則是上前扶住了楚沉硯。
“別動不動就跪,事情不是還沒有查清楚!”
“我不是和誰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們王府的事情,我也懶得管,隻是,我現在還在你們府中,我就是那個外人,要是事情沒有查清楚,不用別人,我都是會出去說的!”
楚明軒繼續狡辯著。
“他們夫婦將我們母子這般地捆綁紮針,我們受盡了侮辱,然而並沒有查出來什麽,要是齊國侯府這般的冤枉人,該怎麽處理!”
齊舒顏則是義正言辭。
“殺了,有錯之人,特別是大錯特錯的都應該殺了,但是如今不還沒有水落石出,你剛才說陸安寧對你們二位捆綁紮針,拳腳相向,是他們的錯,但是,要是一會查出來了,就是你們的錯了!”
齊舒顏在陸安寧的耳朵裏嘰裏咕嚕地說了幾句話。
“現如今,這王爺的住處沒有密室的入口,並不代表沒有,定是有人知道,就連那老鼠打洞還有自己的一套呢!恐怕你們母子還要在受一會那針刑!”
陸安寧眼疾手快啊,直接將兩人的後腦都紮上了銀針,隨後兩個人不能動,不能說話了。
“我剛才從花園賞花過來,正好碰見了表小姐,那是王妃的外甥女,正好同我講了,那老鼠打那無底洞的故事,現在我們讓她來給我們講故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