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二人被帶到了自己應該去的帳篷。齊舒顏則是先到了。
“這個帳篷,這次怎麽裝飾得這般富麗堂皇呢,不就是兩天的安營紮寨的,這麽奢華,豈不是太浪費了。”
一邊伺候的丫鬟見齊舒顏發出這樣的質疑。
“我們家主人說了,齊家小姐能來,很是賞臉,既然是這般的賞臉,就一定要好好的款待,畢竟都是互相的,明日要是發什麽了什麽小姐看不下去的,就當是沒有看見,也算是幫助我家主人了。”
齊舒顏聽得雨裏霧裏的。
“什麽意思,能發生什麽事,不就是下人打獵供主子們品嚐,其他再去比比針線活,還有什麽可幫助的。對了,你家主人是誰?”
下人聽後搖了搖頭。
“俗話說得好,世事難料,希望小姐到時候遵守就好了,至於王家現在是誰,還不能告知,明日您自然就知道了,還請見諒。”
下人回了齊舒顏的話,便走出了帳篷。
而旁邊的陸安寧來到帳篷中,則是一臉的驚鄂,帳篷中,什麽裝飾都沒有,就連那帳篷的骨架都是那種將要斷裂的,地麵直接是枯草,並沒有鋪毯子,旁邊的**則是放了薄薄的被褥,並沒有準備丫鬟的床。
“是不是搞錯了,這是不是下人或者馬夫的房間吧”
陸安寧發出這樣質疑,還是能讓人理解的,畢竟這樣的帳篷,都不如王府的柴房好,畢竟,那柴房不漏風,這個帳篷還有些漏風。
一邊的丫鬟,揣著手,並沒有鞠躬施禮。
“哪裏破了,看著世子妃的樣子,也是沒有來過這圍獵場,也罷,我就同你講講,這圍獵場是在京郊的南上山,並不是鬧市,大家來這裏都是來消遣的,至於住的都是這樣,畢竟不是長住,也並不是來享福的,所以世子妃還是不要太挑剔,您就將就。”
歡顏聽後,火冒三丈,上前和婢女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