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讓辭開門進來,身上的大意都沒脫,徑直大步向今挽月走過來。
他沒有回答今挽月的話,直接到她麵前蹲下,將她手上的腳抬起來放到膝蓋,聲音低沉地問:“還有哪裏受傷?”
今挽月看著男人異常沉靜的臉龐,試圖將腳從他手上抽出來,但沒**。
她抿了抿唇,故作輕鬆地說:“二樓又不高,就崴了下,沒別的事。”
沈讓辭抬眸,嗓音略重地重複了一遍,“就崴腳了下?”
沈讓辭屬於溫潤如玉的長相,臉上好似天生帶著一絲溫雅的微笑。
僅此可,他清雋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漆黑的眼眸也沒了往日的溫和。
今挽月第一次見沈讓辭露出這樣的神情,直覺他此刻很生氣。
讓她莫名有些犯怵。
她莫名沒敢像之前那樣跟他抬杠,轉而改口道:“好吧,就是錯位了,已經讓醫生複位過了。”
沈讓辭的臉色沒有絲毫緩和。
今挽月裝作不經意瞥他一眼,隨後又補充一句,“醫生說休養幾天就好了。”
沈讓辭幽邃的眸子直視她的眼睛,慢條斯理的問:“他還說了什麽?”
今挽月小聲嘀咕,“他不是給你說過了嗎?”
沈讓辭隻看著她,沒有說話。
今挽月被這種被壓迫的氛圍弄得有點煩躁,但又莫名地不想再刺激他。
她咬了咬牙,又說:“他讓你回來後幫我擦藥酒。”
沈讓辭的神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但仍舊不算好看。
他拿過桌上的醫用濕巾,一手握著今挽月的腳後跟,一手拿著濕巾擦拭她受傷的地方,動作細致輕柔。
伴隨著他長指的移動,今挽月睫毛顫了顫,腳趾幾乎蜷縮起來。
又疼又癢的酥麻感,順著受傷的地方,爬遍她的四肢百骸。
今挽月剛想深吸一口氣緩解,尖銳的疼痛瞬間傳來,令她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