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挽月站在男人麵前,清純而潔白,美得聖潔無暇。
那雙烏黑的眼睛燃燒著,又像極了誘人墮落的妖精。
沈讓辭眸底倏地一暗,迅速找出遙控器,將辦公室的百葉窗全部關上。
即使所有玻璃都是單麵,沒有人能從外麵窺探到裏麵絲毫。
“晚晚。”沈讓辭眉頭緊皺,正欲起身。
今挽月突然坐到他腿上,一把抓住他領帶,美眸盛著幾近崩潰的濕潤,“沈讓辭,我都這樣了,你也不想要嗎?”
沈讓辭深深呼吸,脫下西裝外套,紳士地披在她肩上。
男人的西裝寬大,穿在她身上,幾乎成了保守的裙子。
沈讓辭把人裹起來,溫潤的嗓音微沉,“晚晚下午去了哪兒?”
今挽月不太高興地扯掉外套,執拗望他,“你也不要我嗎?”
她的話意有所指,充滿了幾近臨界的失望,似乎並非在說當前的事。
等了幾秒,沒得到回應。
今挽月的眼裏似乎有什麽在漸漸熄滅,隨後從男人腿上站起來,俯身撿裙子。
手腕驀地被一隻大手抓住,沈讓辭一把將她拽回腿上。
沈讓辭抬手捏著她的下巴,眸色幽深,嗓音低低沉沉地問:“然後呢?晚晚想過嗎?”
今挽月心中的偏執鑽了牛角尖,隻問:“什麽以後?”
媽媽去世,今禮誠隻想用她換取利益。
除了完成媽媽遺留的夢想,她還有什麽以後。
沈讓辭低頭貼近,慢條斯理地道:“還是說,晚晚隻把我當所有物一樣占有,並不想負責?”
今挽月抬眼,不可置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都什麽社會了,要是每個人都需要負責,那些酒吧和會所恐怕會成為提高結婚率的最大貢獻場所。
沈讓辭麵容平靜、從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今挽月發現,她竟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目光,隻能用惱羞成怒來掩飾,“你怎麽這麽多問題?你不行,我就去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