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生已經開始交代後事一樣說話,“我好想回家,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會來這個遊樂場了。”
“嗚嗚嗚,我昨天不該和爸爸媽媽吵架,可惜我可能再也沒有和他們道歉的機會了。”
“早知道我這些年就不扣扣搜搜過日子,結果人沒享受到,命都要沒了。老天爺啊,讓我活著出去吧。我保證以後一定多行善事!”
路越變越窄,空間銳減,就像現在藍星的生存空間,在不斷的被壓縮。
“怎麽辦怎麽辦啊?大佬你想想辦法啊!!!”有人衝鄒月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夾雜著哭腔。
鄒月歎息一聲,說:“靜心。”
她隻說了兩個字,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麽靜心?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既然叫她大佬,那就聽大佬的話。”婆蘿嘲笑的聲音讓人不爽,但也說的是實話。
有人聽了進去,也是因為鄒月說話本身就有一定安撫作用。
靜心的人會發現路還是那條路,所謂的變窄也是幻象。
但是有些人本來就心浮氣躁,在這種情況下恐懼被無限放大,已經無法靜心,兩邊的牆壁已經將他擠壓的難以走路。
鄒月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們聽不懂她在讀什麽,但是隨著這古老而繁複的咒語落下,他們浮躁的心卻靜了下來。
有人大喘著出氣,渾身都是冷汗。
就差一點,他們就要死在這裏,而且還是最難受的死法。
“可以直接告訴我們那個道具在哪裏嗎?”婆蘿問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被鄒月截斷,“異端都出現了,那個道具估計沒那麽容易找到。”
伴隨著她話音的落下,耳邊再次傳來“嘻嘻嘻”的笑聲,幾乎和洛麗塔女孩如出一轍。
“先去看看唄。”婆蘿不死心,又嘰嘰咕咕的說:“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