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宋晚舟或許是在學業上有什麽想問的,倒也正常,也就沒把卡爾斯叫上。
病房裏隻剩下兩個男人,宋晚舟的嘴唇繃直成一條直線,他不知該如何去問心中疑惑。
卡爾斯倒是一眼看穿這個人心思,實在是宋晚舟沒什麽城府,什麽想法都寫在臉上,實在是太好猜了。
但他就是不想戳破,就是要看宋晚舟自己說出來。
等了會兒宋晚舟還是沒說話,卡爾斯說:“如果宋先生沒事的話,我就去找鄒女士了。”
宋晚舟心裏急了,他結結巴巴的說:“等、等下。”
宋晚舟說:“我想問,你和鄒小姐是什麽關係。”
他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問,也沒有身份去問,但他不甘心,就是抓心撓肝的想知道。
卡爾斯“哦”了一聲,聳聳肩,“你想我們是什麽關係?情侶?”
這個時候卡爾斯都在思考他和鄒月是不是看起來很般配,怎麽每個人都要問這種問題。
分明他們看起來也不親昵,怎麽那麽容易叫人誤會?
宋晚舟急啊,他心裏急切的要命,“是我先問你的。”
卡爾斯忍不住笑出聲,他平日裏雖然臉上都掛著笑,但那笑完全就是商業化的,也是基於他修養的笑容。
但是這個時候他的笑容是最真摯的。
即便是……嘲笑。
不,或許也不能完全稱之為嘲笑。
他隻是覺得宋晚舟年紀是真的小,想法也很單純。
卡爾斯拉過椅子坐下,表情真誠不少,“少年人,我觀你也是有天賦的,至少有幾分惜才之心。我和鄒女士不會是情侶關係,你也不會。”
誠然鄒月是他喜歡的類型,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還是能力。
但他太理智,清晰的知道他的定位。
他頂多二百三的壽命,但鄒月一個令使,不出意外最低都是千歲壽命,這樣的差距是不可能讓他們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