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釋放的血煞之氣在大廳內肆意蔓延,那股壓力如同千斤巨石般壓在白景軒身上。
他跪在地麵,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煞白,卻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緩步上前,林牧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白景軒的尊嚴上。
俯視著這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紈絝子弟,目光中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憐憫。
"在遇到修為比自己高的人時,"林牧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不要像個傻逼一樣大放厥詞。"
說完,他微微抬手,血煞之氣再次增強。
"呃啊——"白景軒痛苦地呻吟,臉色青紫,仿佛內髒都要碎裂一般。他雙手抱腹,口中不斷溢出鮮血,滴落在地麵上,形成一朵朵妖豔的血花。
整個大廳噤若寒蟬,所有人都呆若木雞。
"他居然敢這樣對待白景軒?"
"完了完了,白家的怒火誰能承受得起?"
"這小子不知死活!白景軒是京城白家分支的嫡係啊!"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聲不斷傳來,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白家在京城的勢力滔天,即使是分支也不容小覷。
更何況白景軒背後還有玄陽宗撐腰,那可是雲州數一數二的修煉宗門!
林牧卻仿佛沒聽到這些議論一般,目光依舊平靜地注視著白景軒:"記住這個教訓,不然下次..."
他故意沒有說完,但威脅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就在氣氛僵持到極點時,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夠了!"
張玄快步走來,臉上帶著幾分無奈與嚴肅:"林牧,住手!"
林牧看了張玄一眼,緩緩收回血煞之氣,退後一步。
白景軒如同溺水之人終於浮出水麵,大口喘息著,滿臉怨毒地盯著林牧。
"你...你等著!"白景軒掙紮著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跡,"我白家不會放過你的!我玄陽宗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