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孤很懵,至少走回看台的時候,還很懵。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麽輸的,兩人交手總共兩招,自己就落敗了。
劉央別提多高興了,以前總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小子一直不聽,現在自己不用說,他肯定會聽的。
劉孤沉默地走到看台上坐下,沒有跟任何人搭話,就坐在那裏,腦海中無數次的過剛剛那個畫麵。
“老爺,我去看看黃兒。”劉央身旁的婦人道,此人是劉央生母,黃氏。
黃兒也是劉孤的乳名,乃是劉央喜愛自己妻子,故取黃兒為乳名。
“別去,讓他自己想,好好想。”劉央負手而立道。
“黃兒還是不是你兒子,怎麽能說這話?”張氏慍怒道。
“別去就是了。男人與女人是不一樣的,女人這個時候你去無所謂的,男人不行。
失敗和恥辱會使他進步,挫折和困難會激發他的鬥誌,會磨礪他的品性。這是好事兒,如此幾十年後,我才放心把這麽大的家業交給他。
不然到時候,豺狼虎豹環繞,他但凡有半點兒怯懦,必定被吞得半點兒不剩。”劉央認真說道。
“這......好吧。”張氏還是擔心地看了一眼劉孤,便轉過身去看場上的比賽。
比賽繼續進行,一人輪空後,這一輪隻有三場比賽,決出前四。
很顯然勝者三場的勝者分別是陳霧,白秋詞和那個元上宗之人,輪空之人名為仇震。
此四人便是這次的四強,決出勝者後,兩個敗者還要打上一場,決出第三名。
“你們四個來吧。一樣是抽簽,兩場比賽同時開始。”虎嘯林道。
這次虎嘯林並沒有將簽子浮在眾人頭頂,而是由幾人去他麵前抽簽。
陳霧直接淩空攝來一根簽子,隻見上麵寫著大大的“一”,陳霧覺得真有人作祟,自己不可能連續九次都踏馬抽到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