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傑尷尬笑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他們很能玩的來。”
那邊又開始催了,語氣很不客氣,像是吆喝小弟一樣。
胡斌傑道:“聽聽,沒有我在他們就沒法玩了,他們非得要我過去,我先走了啊,回頭我再來找你,你到時候記得一定要教我功夫!”
然後,胡斌傑轉身就跑了。
譚飛在莊健的長凳子旁坐下,問他感覺怎麽樣。
莊健眉頭皺起:“痛,簡直要把我給痛死了。你說也是奇怪啊,那石頭砸過來,就那麽一個尖尖,怎麽能讓我的腦袋被縫上八十多針呢?”
“傷口位置不同吧,而且你出血很厲害,再把你抬到衛生所來的路上,可能也有撕裂。”
“我好了以後一定要去找廖斌,張凡,朱建輝報仇!”
說著,莊健又道:“馬雪花那事,我想起來了,你有沒有事兒啊,他們有沒有來找你?”
想到那事,譚飛沉聲道:“我以為隻有於淑芬和馬良海,還有廖斌,張凡,朱建輝,他們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沒想到,白眼狼這麽多。”
莊健好奇:“還有誰啊?”
“那些能夠輕易被廖斌他們煽動的人。”
李翠玉聽到這話,走來溫厚道:“譚飛,他們也是啥都不懂,你別怪他們,還有很多人並沒有跟去湊熱鬧呢。”
譚飛對李翠玉是很尊重的:“嬸子,要說整個九灣村,除了我妹和莊健,還有誰是我在乎的,就你和譚叔了。”
李翠玉歎:“傻孩子!”
江顏在旁聽到譚飛剛才說的那些話,心裏麵也覺得複雜。
不過,她對這些人本來就不抱希望,所以,沒有覺得有多遺憾。
坐了會兒,莊健忽然覺得身體冷,想要回去。
他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氣血虧損得嚴重。
在譚飛的攙扶下,他走得特別慢。
然後,趁著江顏和譚花還有李翠玉說話的時候,莊健湊在譚飛的耳邊小聲道:“譚飛,你小子不應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