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又不是她親生的。
是當年老爺子的妾室所生。
她的嫡親骨血隻有魏拂塵一人了。
指著魏拂塵罵:“放肆,你也要學你老子?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
“這事要是冷玉修說的,我現在做主,將她這個善妒的女人休棄!”
“定國公府還等著你開枝散葉呢!”
魏拂塵看了一眼老太太:“我這輩子隻會要玉修一個女人,她是我求來的妻,您若是為難她,便是讓我心裏不痛快。”
“祖母若是真的喜歡焉如表妹,早些將她放出去嫁人,免得後頭沒人要。”
說罷魏拂塵又弓身,行禮退了出去。
魏老太太看著魏拂塵出去的背影,氣的將茶碗都摔了。
這時,齊焉如從內室走出來,一臉淚的撲倒老太太的身上,“焉如讓老太太為難了,表哥既然不喜歡我,老太太也為了我跟表哥鬧不痛快。”
“指定是表嫂不樂意了,挑唆表哥來跟老太太鬧。”
魏老太太一聽覺得很對,當即就吩咐外麵的婆子,“去將國公夫人給我叫來。”
冷玉修早就猜到魏拂塵去後,老太太肯定會讓她在去。
早早就準備好了。
等到了魏老太太那兒,卻隻見屏風後麵的人影。
老太太一見冷玉修便嚴聲道:“你是怎麽做國公夫人的?”
“攀了高枝還妄想攛掇塵兒守著一個人過?”
魏老太太聲音中威嚴十足,誰還敢在她麵前放肆。
屋裏的丫鬟婆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好多年沒見老太太動怒過了。
她向來是個嚴厲的。
在京中也是有些威名的,不然這些年也震不住偌大的國公府。
冷玉修卻不卑不亢地直視著魏老太太,“昨兒老太太跟我說要納齊表妹的事,我自然是願意的,回去也給夫君說了。”
“隻是夫君不答應,孫媳婦如何能違背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