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母親和先生的教誨。
她現在唯一能讓自己舒心的事,就是管好自己商鋪。
魏拂塵看著冷玉修半晌沒說話,心裏頭愈發沉悶,轉身去了外間,叫丫鬟更衣沐浴。
冷玉修沒跟過去,隻是叫丫鬟在外頭守著。
又叫丫鬟去端來消暑的綠豆湯,魏拂塵沐浴出來時。
冷玉修已經叫丫鬟將綠豆湯送過去。
魏拂塵低頭看了一眼,又推開了,坐去床邊冷冷看著她,“你不是不願意親近我麽,又假惺惺的做這些幹什麽?”
冷玉修神色淡淡,擺手叫丫鬟退下去,“我是你的妻,做這些是自然!若國公爺不喜,往後就由齊表妹來吧。”
魏拂塵冷笑搖頭,“哦?你現在說你是我的妻?”
“妻子能叫夫君國公爺?妻子能站的遠遠的,生怕挨著夫君?”
冷玉修一頓,看了眼魏拂塵,再也不願伺候他這狗脾氣,轉身走了出去。
拉著夢蝶和雨兒去了小書房看賬。
又吩咐丫鬟端了些好酒好菜,三人在小書房一起吃。
何必看他那張狗臉。
裏屋的魏拂塵在床沿邊等了半天也沒見冷玉修回來,氣的在屋裏踱步。
最後實在忍不了了,問了丫鬟,去了小書房。
果然瞧見她們三人圍在圓桌上喝酒聊天好不暢快。
心裏便更加惱怒。
他在屋裏坐立難安,生悶氣,她沒心沒肺的喝酒暢聊。
絲毫沒把他放在心上。
他不禁想起在揚州初見她,好似現在小書屋的她,那明豔活潑的樣子。
自從來到京中,她從未這般在他麵前笑過。
魏拂塵看著那笑容,心裏那股氣惱漸漸散去,心裏又升起一股絞痛。
絞得心髒都空頓了一下。
輕咳一聲又轉身出去。
冷玉修回頭看見魏拂塵的背影,垂眸想了一下,讓夢蝶跟雨兒繼續吃。
她攏著袖子往回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