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捏著香囊往樹林外走。
魏拂塵也見慣了他這不著四六的模樣,便懶得跟他計較,吩咐完暗衛拿來金瘡藥後又走向木屋。
門被關上,魏拂塵手裏拿了個小瓶子放在桌上,又彎腰往香爐裏點了一隻安神香。
才在椅坐下,跟冷玉修保持著距離,“我已命人去喚夢蝶了,等她來了,在給你後背上藥。”
冷玉修艱難出聲,“多謝大司空。”
她的手被捆著,卻依舊十分難受,尤其是在見到帥男人。
她閉著眼不看他,心裏念著大悲咒,身體卻還是忍不住扭來扭去,兩頰燙得像被火燒一樣。
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
好在魏拂塵離得遠,應該看不到她。
她才覺得自己沒這麽不自在,緊繃的情緒才慢慢鬆懈一下聞著香氣,又堅持了一會兒,才終於感覺到身體內的欲火慢慢散去。
待她清醒過來後,想到剛才做了什麽,她恨不得一脖子吊死。
太尷尬了,還被拒絕了。
也不敢開口叫椅子上坐著的男人。
反而是魏拂塵抬眸看向她,說的委婉,“冷靜下來了?”
冷玉修羞愧地點點頭,“嗯!”
魏拂塵走過來。
冷玉修的雪白的裏衣都被汗浸濕了,臉上還殘留著未褪去的潮紅,眼神卻恢複了平靜。
白嫩得手腕已經被腰帶勒得破了皮。
冷玉修羞愧地不敢看他,垂下眼眸,連耳垂都是紅的。
魏拂塵看著她白玉般的手腕上泛紅,幽暗的雙眸中一閃既過的柔情,隻覺得她當真嬌弱,便伸手解開她手腕上的腰帶。
方才冷玉修正掙脫了幾次都沒打開,魏拂塵輕輕一抽一拉,腰帶便解開了。
冷玉修揉了揉手腕,覺得自己以後再也沒辦法在魏拂塵麵前抬起頭了。
正想著門口的侍衛稟報,“大司空,夢蝶已經帶到。”
魏拂塵起身,將腰帶重新係回腰間,“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