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倚澈的臉色難看,老太太也隻能打圓場,為林佳佳說話,“這件事不許再提了,不過是她們姊妹間玩鬧力氣大了些,算不得什麽!”
說完老太太看向冷玉修,“玉修,你說呢?”
冷玉修今日的主要任務就是裝委屈包。
她捏著帕子點了點眼角的淚水,聲音啞啞的,“今日之事,確實是我的錯,如今鬧得大家都過來,打擾了各位的雅興,玉修給老太太,夫人,表姐賠罪。”
她又朝著魏倚澈福禮,“也請魏公子不要怪罪表姐,原是我的錯,我不該惹怒表姐的,受罰也是應該。”
說完又對著眾人行禮,“玉修現在儀容不整,便先退下了。”
這番話下來,有苦難言,謹小慎微,受了委屈都不敢說。
魏倚澈眼眸閃了閃,心裏的漣漪層層湧起。
大庭廣眾都敢這麽打人,背後還不知道怎麽苛待。
他回去一定要同母親說,這樣的女人他絕對不能娶進門。
他看向冷玉修,語氣溫和道:“冷表妹先回去吧,待會兒我讓人送藥給你。”
“不敢勞煩魏公子,玉修告退。”說罷她低下眉目,帶著夢蝶安靜地離開裏大堂。
林佳佳看著冷玉修出去,抹著淚委屈地朝魏倚澈道:“她都說不關我事了,倚澈哥哥別想了,本來就是姊妹間的打鬧,是她臉皮子薄才留下了印子。”
“而且我們下棋前就說了,要接受懲罰的。”
魏倚澈沉怒地看向林佳佳,“哦?你說是因為冷姑娘臉皮薄才留下印子,那我呢?我的臉皮也薄了?”
林佳佳錯愕地看向魏倚澈,明明自己才是她未過門的妻子,她想不明白為何今日他三番五次的要為冷玉修那個賤人說話。
還為她擋下一巴掌。
她動了動嘴唇,想要反駁,又怕魏倚澈更加惱怒她。
便垂下眼眸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