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孔文所說的一切,趙勳相信,因為前者可以一掌擊穿實心木門。
關於孔文想要留下的請求,趙勳同意,因為前者可以一掌擊穿實心木門。
關於孔文認為作為書童應該也有工錢的事,趙勳深表讚同,因為他並不覺得自己比實心木門更厚實。
孔文很滿意,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將擼起的袖子放下後,美滋滋躺在**準備繼續呼呼大睡。
這家夥沒回屋,躺在了趙勳的**,給出的理由是馬夫長得醜,他不想和馬夫同房。
趙勳依舊讚同,和自己沒有實心木門抗揍無關,而是覺得馬夫同樣沒實心木門抗揍。
孔文剛躺下,祁山回來了,核實了一些事,關於陳玉嬌的事,的確是浪名在外,在府城也很有牌麵,與很多世家公子哥及官員交好。
祁山剛匯報完了解的情況,陳遠山也回來了,胳膊下麵夾著幾卷竹簡與一摞子城中輿圖。
趙勳站起身,將輿圖鋪在了桌子上剛拿起筆,突然注意到窗外街麵上有府衙衙役仰頭往上看。
窗戶是一直開著的,趙勳沒事就往外看,看百姓,看車馬,因此他可以確定,半分鍾前,客棧外並沒有站著衙役。
原本隻是平淡無奇的一件事,趙勳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將腦袋伸了出去,果然,還有一個衙役走進了客棧之中。
“這些輿圖是從府衙中取來的?”
陳遠山點了點頭,見到趙勳望著窗外,不由問道:“不錯,怎地了。”
“你是不是被跟蹤了。”
趙勳指向街對麵。
陳遠山湊過去看了一眼,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說道:“輿圖不可帶出衙署,本官這監察副使也無權調閱,是從後衙房庫中搶出來的。”
“這樣啊。”
趙勳沒往心裏去,的確,陳遠山一天天和個二杆子似的,給人家衙署的“內部文件”搶出來,府衙肯定派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