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很失落,他的左右手各一個姑娘的青樓夢泡湯了。
趙勳睡下了,房門都被反鎖了。
眼看到了後半夜,祁山想去敲門問問還去不去青樓了,被馬夫一頓噴。
活這麽多年,馬夫就沒聽說過誰家下人大半夜給自家少爺叫醒逛青樓的。
祁山是一個執拗的人,他堅信自家二少爺不會耍他的,瞪著眼睛一直等到了快天亮,最終隻能接受殘酷的現實。
對祁山來說,這無疑是艱難的一夜。
不但沒摟上姑娘,床還被孔文給占了。
日上三竿趙旭才起床。
他其實早起來了,隻不過因為日上三竿。
陳玉嬌走出房門的時候,雙腿都打顫,走之前狠狠瞪了一眼趙勳。
趙勳也是真沒拿陳玉嬌當正經姑娘,體力不夠,姿勢來湊。
可以這麽說,就小時候陳奉瑾送給陳玉嬌的布娃娃,她都沒敢這麽掰過。
趙勳嘿嘿一笑:“有空來玩哈。”
“登徒子!”
罵了一聲,陳玉嬌扶著牆離開了。
好不容易顫顫巍巍下了樓,陳玉嬌又想罵人了,忘了一件事,又扶著把手顫顫巍巍的走回了樓上,來到房間門口將一張紙條扔了進去,再次扶著牆下樓,幾步路,折騰的滿頭大汗。
趙勳滴了當啷地站起身將紙條撿了起來,見到上麵是一處地址。
趙勳終於想起來了,陳玉嬌昨夜是斷斷續續的提到這事了,關於讓他在府城期間搬到城南的一處院落中居住。
因為當時陳玉嬌話都說不連貫,好多是語氣詞,趙勳當時又忙著別的事,沒聽清。
“也好。”
天氣炎熱,木桶中的水也不亮,趙勳跨了進去,準備洗個澡再出門。
結果等鑽進木桶的時候,趙勳突然覺得不對勁。
洗澡,是因為昨夜出了一身汗,身上也被陳玉嬌濺了很多水兒。
這木桶也是戰場之一,同樣被陳玉嬌濺了很多水,洗都不如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