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同時,身著一件淺紫色襦裙,外罩粉色紗衣的周姨娘扭著腰肢來到孟聽晚的院子。
“聽晚,成了。”
孟聽晚躺在**,聞言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小娘,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娘幾時騙過你。”
孟聽晚耳根一紅,撒嬌的抱著周姨娘。
“小娘,你真好。”
周姨娘慈愛地看著孟聽晚,溫柔撫摸孟聽晚的手背。
“傻孩子,小娘福薄,隻得你一個女兒,你的事就是小娘的事。”
孟聽晚眼底的擔憂消散。
“小娘,你怎麽做到的?”
周姨娘勾著笑,眼底滿是不屑。
“小娘的人在門口守了兩日,這才把信給傅公子的小廝,那小廝出府時,衝著躲在角落的嬤嬤點了點頭,小娘早就說過,兒大不由娘,隻要傅公子對你有心,他總有法子聯係你。”
孟聽晚聞言,小臉一紅,忸怩地捏著被角。
“小娘,你又打趣聽晚。”
周姨娘握在孟聽晚的手,憐愛地盯著孟聽晚。
“當年傅家二爺,家裏的妻子再好,可他半點不放在心上,一顆真心都給了李氏,臨終前還不忘給母子兩人鋪路。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當初小娘之所以叫你去接觸傅隨安,便是看中他深情這一特性,你要牢牢抓住傅隨安的心,將來會比李氏更加風光。”
孟聽晚雙眼亮晶晶。
“我都聽小娘的。”
小娘雖然隻生了她一人,可照樣把父親的正妻比下去,府中的女子再無人比小娘風光。
周姨娘滿意地看著孟聽晚,不愧是她悉心教導的女兒。
“聽晚,傅家大房的情況,世人都心知肚明,那位病弱世子不知能活幾何,安國侯乃是武將,命數必然長不了,傅隨安是傅家二房唯一的嫡子,若是大房倒了,傅家以後的當家人,隻能是傅隨安。”
“小娘,可是安國侯夫人是郡主,她膝下也有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