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芸急地臉都紅了,這話要是給外人聽了去,謝令儀指不定要被編排什麽難聽的話。
謝令儀立刻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
“妙芸,你就別同本宮掉書袋子了,本宮平生最恨這些荒謬的廢話。”
句句居心叵測。
什麽君為臣綱,父為子綱,什麽夫為妻綱,那都是屁話。
謝令儀是個極自私的人,即使是聖賢書,她也隻挑對自己有好處的去記。
隻要誰對自己不好,她就要千倍百倍的報複回去。
她才不管你是誰,玉皇大帝來了也沒用。
徐妙芸支吾著,十分不讚同謝令儀的“離經叛道”。
“書上都是這麽寫的,先生也是這麽教的,所有人都這麽認為,隻有王妃娘娘,好像很嗤之以鼻的模樣……”
謝令儀歎口氣,有些為徐妙芸憂愁,又有些為她感到慶幸。謝令儀努力往好的方向去想。
雖然人單純了些,不過還好,你的父親和母親都真的很疼愛你。
記得前世,徐妙芸死了後,她的父親一夜白頭,眼睛都哭瞎了,母親更是鬱鬱而終,總覺著是自己害死了女兒。
想起那白花花的頭發,謝令儀難免有些感慨。
“王妃娘娘,您為什麽這般看著妙芸?可是妙芸哪裏又說錯了?”
徐妙芸有些緊張。
“沒什麽,你沒錯,是本宮說錯了話。”
看著徐妙芸那迷迷瞪瞪的模樣,謝令儀忍不住撿了個果子塞進她的嘴裏。
“呐,快吃罷,本宮就是隨口一說,經過你的指教,已經知錯了,以後再不說了,成嗎?”
徐妙芸紅了臉,不好意思地嚼嘴裏的果子,腮幫子塞的滿滿的,像一隻貪吃的小鬆鼠。
謝令儀失笑。
罷了,罷了,這一世,隻要你不入宮,我們一定能護佑你一生順遂。
……
謝莫婉尖叫著,將銅鏡狠狠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