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徒兒,自幼劍道天賦出眾,不僅小小年紀修為便達築基,劍一上手更是人劍合一,曾是無數劍道少年所憧憬的絕頂人物。”
“噗哇~!”
“崖蘇!怎麽可能!”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此人來自哪門哪派?九州各大宗門的劍道天驕,足足三十多位!個個都是天縱奇才,此人居然隻用了四劍便全部將其擊敗,居然如此妖孽!”
“這也,這也太誇張了。”
“居然如此輕描淡寫,敗在他劍下的每一名少年,可都是所在宗門的絕頂天驕之人!”
那日,那個方形的太極靈台上,那個頷首站在無數敗北天驕中的同齡少年,那個靦腆的眼神,那個向每一位落敗者真誠道歉,並將其攙扶起身,表示一生所學,隻是他的師尊教的好的禮貌口吻。
包房內,張崖蘇望著邁入包房的青衿少年,整個人渾身顫抖,大汗淋漓,甚至手中飛劍都“哐啷!”一聲落在地上。
他想起自己敗北,道心幾乎破碎後,師父安慰自己,並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崖蘇,有時我們也不得不承認,所謂天驕、天才,也是有劃分的。”
”今日之事並不能怪你,繼續好好修行便是。”
“至於潛靈宗的那位少年,確實是獨一檔的存在。
“所謂的天才,或許隻是見到他的門檻。”
腦海中回**著師父的話語,張崖蘇近乎麻木的看著麵前熟悉的時安,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你們傷的有點重,先別動,我幫你們療傷。”
“時安,這個人莫名擊傷我們!”
“時安哥,就是他欺負我們,毅哥的鼻血都被他打出來了!”
房間內,時安一一查看幾人的傷勢,用築基期的靈力為幾人療傷。
“時,時,時……”
聽到張崖蘇口齒不清的呢喃聲,正在給薑小毅療傷的時安抬起頭,平靜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