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侍郎嚇得驚叫起來。
而李雲直接將他燃火的手掌給炎帝看。
“父皇,這就是證據。”
“不可能,我明明沒有直接碰到白磷,不可能點燃的!”在慌亂之下禮部侍郎直接說漏了嘴。
等他發現不對已經來不及了。
但他還是想狡辯:“不對,我剛才是胡說的,太子你冤枉陷害我。”
“陛下,太子太過分了,他一定對微臣的手做了手腳。”
李雲卻一把抓住對方的後脖頸,用力往下一按,對方便幹脆利落的貴在了地上。
就差磕頭認罪了。
“父皇,剛才禮部侍郎自己都承認了罪行了,想必不需要兒臣再呈上什麽證據了吧?”
“還有諸位大臣,你們的耳朵應該不聾吧?”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說話。
他們總不能說他們聾了吧。
畢竟剛才禮部侍郎那聲音不小。
陛下都聽到了,他們要是敢說沒聽到,就是當著陛下的麵罪犯欺君。
何況這耳朵不好可是殘疾。
自古就有殘疾不入朝堂為官的規矩。
他們若是有耳疾,恐怕直接就得被革職辭官了。
眼見一個人都不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禮部侍郎著急了。
他連忙將哀求的目光看向李垣。
李雲順著視線看過去,就已經知道是誰指使的禮部侍郎。
想不到這周桐是李央的人,而這侍郎居然是李垣這邊的。
他們這兩兄弟倒是把這朝堂上幾個重要職務的人把控得很好啊。
該不會其他幾個部門的人都已經被他們拉攏歸順了吧?
若真如此,那近年這春闈考試他必須辦好,還得辦的漂亮。
否則如何為自己求謀人才和積蓄朝堂勢力?
“來人啊,將人帶下去嚴刑拷問,若真是他在太廟縱火,就賜他一個火刑送他上路,他的家人全都發配邊關永世為奴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