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得出來,小家夥對白軟軟的好感很高。
對方沒有討論什麽,隻是伸手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輕聲相勸。
“不要輕信任何一個雌性,不要輕信任何一個人。
這是我之前就跟你說過的。
如果她真的是好人,當初為什麽沒有收留你,而是讓你出去流浪,險些死了。
他們都一樣,都是一樣的冷漠。
他們看我們這些人,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
他們自以為高貴,是我們的性命如糞土,低賤。
高興的時候或許伸出援手,不高興了就會把我們拋棄。
絕對不要產生任何依賴的感情,一定要與他們瓜葛的幹幹淨淨。
不要欠他們的。
不過沒關係,哥哥已經付出了代價,等時間一到,我們就離開。
這樣不會欠他們的,到時候他們也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他的聲音是那麽的淡漠,似乎已經看透了一切。
言語之中,滿是對這個世界的憎惡。
這不隻是第一次,聽到這些話,狗狗似乎都已經習慣了,從前他不會反駁,因為正如同麵前人所說的那樣,外麵的那些人,很可怕。
他們都是壞人,他們欺辱著所有的弱勢群體。
明明都已經無家可歸了,可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
雖然年紀小,但是狗狗顯然明白了很多的道理。
隻是這時,他卻伸手拉了拉花愚的衣服,反駁了他的話。
“別人或許是這樣,但是姐姐不一樣。”
他回答的很認真。
花愚頓了頓,看向了他。
隨後,悠悠的歎了口氣,又揉了揉他的腦袋。
“你的年紀小,很多事情不明白。
有時候他們都是處心積慮的,除夕積慮的剝奪你的信任。
在你完全想要把自己托付出去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把你推進深淵。”
他說著,眼神裏似乎都閃爍著一絲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