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軟軟的質問,顯然,麵前的人也沒有承認。
甚至很是冷漠的掀了掀眼皮。
“我聽不懂你說什麽。
一個卑賤的奴婢而已。
她的命在我眼裏一文不值。
如果你射偏了,將對方弄死了。
也沒有什麽所謂。
這個遊戲是我宣布的,人也是我找的。
死了個人,我貓族有的是實力和能耐,擺平一切。
隻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麽蠢。
蠢到寧可傷害到自己,也不讓那隻箭飛出去。
現在你手受傷了,還拿什麽跟我比?嗯?”
她說完,得意的笑了起來。
“看來,今天你注定要劃花你的臉了。”
囂張的話語讓軟軟止不住的身體顫抖。
好在身邊有白羊,死死的拉著她。
對方能感覺到軟軟的情緒,此時隻能安慰。
“軟軟,她就是個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千萬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你現在手上的傷最要緊。”
仍然沒有回話,始終目光死死的盯著貓寧。
就在這時,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醫生來了。
軟軟回過神,看過去,隻見景安拎著藥箱大步而來。
他一出現,周圍似乎都安靜了些許。
景安一言不發,走過來看到了軟軟手中的傷痕,緊抿著唇,沒有說話,卻是快速的打開了藥箱,拿出了消毒藥劑,準備處理傷口。
貓寧在見到他來時,神色一變。
“景安!你的外傷還沒好,怎麽來這兒了。
難不成學院裏的醫生都全死光了?用得著你來。”
她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從剛剛原本囂張的神情,轉變的嫉度扭曲。
景安沒有回答,目光始終落在軟軟的身上。
從中拿出了藥劑,小心翼翼的握住了軟軟的手。
“我跟你說話呢!
誰允許你碰她的!”
被無視被嫉妒吞噬的貓寧,再也偽裝不出原本嘻哈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