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哥繼而問道:“你不是有意讓外甥入鬆鶴書院學習嗎?據我所知,下月便有一場入學測試,你可以讓他前去試一試?”
阮清徽麵露疑色:“鬆鶴書院的入門考核,曆來不是在每年的初秋時分嗎?怎的今歲還提早了?”
阮二哥緩緩皆是:“據傳,周國與陳國將有皇子遠赴大齊,其中一位,在學識之道上展現出非凡的天資。羅山長心念其才,意欲引入鬆鶴書院,栽培一番。然而,顧山長卻持反對之意,兩相爭執不下,最終竟想出了這個辦法。”
“不過這個測試是半開放的,外甥也能去參加。”
周、陳二國,表麵上以交流學習之名,派遣皇子至大齊學習,實則是將其當做質子送來。
按照常理,他們是無緣鬆鶴書院的,但羅山長愛惜人才,願為此破例。
阮清徽確實記得前世有兩國有質子送來,但那倆質子倒是沒進去鬆鶴書院學習,似乎其中有一人突發疾病暴斃了。
似乎此事還和陳國質子有關係,陳周兩國險些挑起戰事。
不過此事與她無關,她在乎的隻有下月那場入學測試。
“二哥從何處聽說和這個消息的?”阮清徽秀眉輕蹙,滿心疑惑。
若非她帶著前世的記憶,對此亦是一無所知。
阮二哥坦誠以告,沒有絲毫隱瞞:“我是從一個常年來往於鬆鶴書院,負責供應筆墨書籍的商鋪合作夥伴那裏聽來的。他消息向來靈通,頗為可靠。”
阮清徽聽後,雖覺二哥所言頗有道理,但又覺得哪裏不對勁。
這麽機密的消息,怎麽會這麽輕易被一個商鋪老板知道?
“我知你心有疑慮,難以盡信。”阮二哥又道,“我知曉你不信,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下月便知分曉了,你讓外甥提早準備也是有備無患。”
阮清徽將這個消息告訴沈雲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