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阮清徽匆匆趕過來。
她胸脯微微起伏,顯然是聞訊後疾步趕來的。
侍衛見到阮清徽過來,手上的動作緩和了不少,禾夏與禾秋瞅準時機,迅速上前,將沈雲羨從侍衛的包圍中解救出來。
“侯爺這是做什麽?”
阮清徽冷著臉將孩子和狗全部護在自己身後。
沈靖安沒瞧見那狗,眼中的驚懼稍稍減退,但仍冷著臉哼道:“本侯就是看那狗不順眼,你即刻命人將它打死!”
阮清徽麵色不改,冷靜反問:“敢問侯爺,您會輕易將自己珍視的青玉扳指給砸碎嗎?”
“這兩者如何能同言喻?”
沈靖安聞言,眉宇間已不自覺地透露出不悅,他聽出了她字裏行間對那“畜生”的維護之情。
“於我而言,這兩者便是一樣的。”阮清徽眸色堅定。
“這麽說,這小畜生你是非護著不可了?”,沈靖安的眼眸微微眯起,眸光毫無溫度。
她輕輕頷首。
此時,她那略顯臃腫的身軀,卻仿佛化作了最堅實的盾牌,將身旁的一人一狗緊緊護佑。
“好,真是好得很。”沈靖安怒極反笑,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你最好有能力一直護著它,倘若哪天讓本侯在外邊撞見這小孽畜,定叫它屍骨無存。”
言畢,他衣袖一揮,轉身欲大步離去。
這時,一名家仆匆匆趕來,神色急切。
“侯爺,疾風將軍來了。”
沈靖安眉頭緊蹙,心中泛起疑惑。
那家夥來做什麽?
“請他至前廳稍候。
沈靖安沉聲道,話音未落,他的身形已猛然一轉,大步流星朝前廳行去。
待沈靖安的身影消失,阮清徽緊懸的心才緩緩落下。
她身後的沈雲羨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袖,怯怯道,“娘。”
阮清徽怕他心中生出自責之意,旋即轉身蹲下,與他目光相平,聲音溫和,“怎麽了?可是餓了,廚房已經做好晚膳了,可以先去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