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音樂廳接季詩等人的是一位陌生的司機。
季詩沒有帶身份證,沒法去酒店入住。
“我表姐在冰大附近有一套閑置的空房,我們可以到那暫時歇一腳。”
季詩點點頭,“感謝學長能收留我。”
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塞車,她都找不到地方休息。
留給她的選擇呢,就隻有洗浴中心或者酒吧、快餐店這種能運行到深夜的地方。
“小事而已。到地方後你住一樓,我就住二樓。”
祁晟宴說話的速度有些快,一時間季詩有點沒有聽清他說話的內容。
快到城區的時候,大雨已經轉小,雨滴輕輕地拍打在車窗上。
玻璃窗戶外的世界跟海市的不同,雖然也是一片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
但大半夜的主幹道上幾乎沒有什麽人,沒有海市那般繁華的夜生活。
闊別了家鄉前往冰城讀書,季詩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氣候的變化。
新鮮感過去後,她最想的就是家那邊的生活。
“怎麽了?想家了?”
坐在副駕駛座的祁晟宴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季詩略顯低落的情緒,便開口詢問。
季詩點點頭。“感覺冰城的生活方式和海市很不一樣。”
冰城的生活方式一時間讓季詩有點難接受。
作息雖然不是問題,但冰城比海市天要更早亮一些,下午太陽要更早下山。白天的時間比季詩印象中要短。
越往後就越明顯,天越早黑,就越發讓季詩覺得自己一天下來什麽都沒有做,有一種頹喪之感。
到了晚上下課後,她曾經和宿舍其他三人一起去逛街吃夜宵。
結果很多商鋪都關門了,隻有大商超還開著,隻能隨便找了家連鎖店應付一口。
難怪北歐那些日照時間段的國家抑鬱率都那麽高,她剛來冰城就體會到了類似的感受。
除了有點融不入冰市的作息外,當地口味也是一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