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那一天下午,季詩的嘴巴都要磨破了。
隻是為了自證她和祁晟宴不過是普通同學的關係。
“顧意寒,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和他並沒有任何關係,班上的流言也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的。”
但顧意寒像是完全沒有聽一樣,死死地拽著她的胳膊。
還試圖將指甲嵌進她的皮膚中,留下尖銳的痕跡。
季詩吃痛。
顧意寒沉著臉,聲音低沉。“我不許你接近他,他就是怪胎,沒有任何圈子,隻會在那一味地睡覺。”
“你知道他們都在說我什麽嗎?”顧意寒仰頭,自我嘲笑了一聲“說我比不過一個書呆子。”
“我甚至能允許你去接近我兄弟,畢竟我們都在一個圈子內,優秀的人被互相吸引都是很常見的事情,你玩你的,我玩的我。”
“顧意寒!你在說什麽?”
懵懂的季詩理解不了什麽叫【你玩你的,我玩的我的】。
意思是顧意寒已經有除了她以外的玩伴了嗎?
“放棄吧,季詩,他和我們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你終究是要嫁給我的,不要再和他接觸了。”
“你先放手。”季詩隻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臂上傳來鑽心的疼痛。
“我不放,你到底在隱瞞什麽?”
“還是說你內心本來就有鬼!”
季詩已經解釋不下百次。
可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沒有得到滿意答案的顧意寒內心始終不安,越是不安,就不肯鬆手,拽著季詩的手臂。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
季詩看到了一抹最熟悉不過的身影。
不知道去哪裏的周清清,又在某個小角落裏突然出現了。
那時候周清清還未公布身份,她還簡單地認為顧意寒和周清清隻是再普通不過的同學關係。
“我和他的關係,就像是你和周清清同學關係一樣,隻是出於對弱勢同學的照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