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你好狠的心,媽這些年帶你視如己出,現在她病了,你卻不管不顧,你還是人嗎?”
聽到紀塵的話,溫言突然想笑,
不知道他是真的這樣想,還是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溫言姐,百善孝為先,你放著家裏生病的老人不管,隻顧自己,真是讓人心寒。”
柳飄飄一改說話風格,想從紀媽媽的角度去責怪溫言。
可憐紀媽媽說又不能說,做又不能做,隻能躺在**哼唧唧。
“兩位,你們說我之前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溫言走到床尾站住,絲毫沒有被他們的話所影響,
倒是被說的人,臉上開始掛不住,
溫言看在眼裏,自然不會放過讓他們嚐嚐窩囊氣的滋味。
“一個是親兒子,
一個是未過門的媳婦,
兩個摯親不在床頭盡孝,
到說起我這個外人的不是,
紀塵,你要真是個孝子,就做你該做的事,不要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溫言幫紀媽媽分析得清清楚楚,
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現在柳飄飄還沒過門,
紀塵就聽媳婦的,對他這個娘不管,
這要是真的過了門,哪裏還有她活的地方。
事實很明顯,要是溫言還在紀家,肯定會催著紀塵照顧她,
這一點紀媽媽心裏明白。
但是事實擺在麵前,卻總好被人掩蓋。
“溫言姐,我們有我們的難處,這點媽知道,她也體諒我們,我打心眼裏感激她。
但我們的難處並不是你不照顧的理由。”
溫言知道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她也不想和柳飄飄在這裏說些車軲轆話,
直接扭頭看著紀媽媽。
“我不照顧您是因為想幫您,畢竟以後的日子是你們一起過,沒有我的存在。
我對您如何,您心裏自然知道,
如果您現在還想讓我照顧,我不會多說一個字,直到您康複,我都會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