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塵又挨了一巴掌,
“溫言,你打上癮了是吧,你以為我不會還手嗎?”紀塵衝著溫言怒吼,手跟著揚起來。
溫言看著紀塵的手,眼淚瞬間落下來,仰著臉對上去,眼神倔強。
隻是手遲遲沒有落下,
這一點隻能說明紀爸爸的教育做得非常到位。
紀塵甩下手,冷哼一聲離開。
客廳空**,還殘留著紀塵身上的香味,
溫言蹲下去,想給自增加一些安慰。
眼睛發熱,腦子發懵,
昨天的她還以為新的人生剛剛開始,
卻沒想到隻是暴風雨前寧靜的前夕。
她的工作讓她撓頭,
想起季宴禮之前的種種,
她覺得不能在他身邊呆下去了,
這個險她冒不起,也不願意冒。
她自認為能力不弱,離開季宴禮她不會找不到工作。
第二天,溫言特意躲開季宴禮的視線,
端著咖啡拿著辭職信進到辦公室。
“季總,這是我的辭職信,這份工作恕我不能勝任。”
溫言降低視線,擺下辭職信,轉身要走。
“溫言,對不起。”季宴禮站起身,眼裏帶著歉意。
不管怎樣,他承認是自己過火,
畢竟溫言是那麽自尊自愛。
溫言沒有回答,隻是稍作停頓,然後離開。
剛出去,溫言看見露露站在她的工位上,一動不動。
溫言沒機會知道昨天季宴禮到底怎麽處置的露露,
但是看露露的神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
溫言慢慢走過去,
“露露,你找我有事嗎?”
撲通,
露露跪在地上。
“溫言姐,你要救我啊。”露露聲淚俱下,跪在溫言腳下,像極了懺悔。
溫言一慌,趕緊伸手扶起露露,這要叫外人看去,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溫言姐,你給我的合同是假的,現在不僅季總要開除我,還要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