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媽媽說一堆,就是要紀言言,那是她的小畫家,不可能給溫言。
溫言聽到複婚二字隻覺得可笑,事到如今,哪裏還會有複婚一說。
“複婚不可能,放棄撫養權更不可能,房子是財產分割給我的,我所擁有的都是我該擁有的,二老不用再多想。”
溫言不想再廢話,轉身離開。
車裏王媽向溫言請辭,
說是她家裏也有孩子要照顧,要是天天像這樣不固定時間,根本做不下去。
溫言點點頭沒出聲,
她知道王媽確實是家裏有孩子脫不開身,更重要的是,現在溫言家裏情況特殊,王媽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晚上躺在**,溫言翻來覆去,
一直讓保姆照顧確實不是辦法,也會給紀家那邊留下把柄,證明她確實沒時間看孩子。
第二天一早,溫言下樓買早餐,叫醒紀言言起床吃飯。
“言言,你的期中考成績下來了,數學考得不是很理想。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媽媽給你報了個補習班,一直到考試之前,每天晚上放學都要去補習。”溫言說完,紀言言立即癟著小嘴不樂意。
溫言報這個補習班確實是為了紀言言提高成績,也是找個正當的理由讓紀言言有人看管。
“補習班每天會開車從學校直接接你去補習,媽媽會給你零錢買點吃,晚上下班媽媽會去接你。”
溫言下班也沒這麽晚,主要是考慮在京源會突然加班。
看紀言言還是不說話,溫言也心疼,
“言言,你要是期末考前三名,媽媽寒假帶你去加拿大滑雪好不好?”
溫言放出絕招,想讓紀言言答應,也是想彌補。
“好耶。”紀言言立馬變臉,一口答應。
但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非常骨感。
送完紀言言上學,溫言去京源上班。
白天和秘書處那幫人鬥智鬥勇,眼看就要下班,溫言接到一個陌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