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季宴禮一通電話立即打過來。
“不許吃溫言做的飯。”季宴禮衝著手機低吼。
他還一次都沒吃過溫言做的飯,倒是讓他的朋友搶先,
而且他知道馬克是個風流鬼,
大晚上的要吃女人做的飯,簡直是圖謀不軌。
馬克沒有說話,
聽到滿意的回答,立即掛斷電話。
他從沒見過季宴禮為一個女人吃醋,更別說發脾氣,
簡直是活久見。
季宴禮起身衝出辦公室要去找溫言。
這邊馬克已經聞到飯菜的香味,
“溫言,你簡直是大師級的廚師,速度快,手藝好,簡直是上得廳堂下的廚房。”
馬克依靠著冰箱門,眼裏充滿讚賞,嘴角掛笑,語氣幽默。
溫言笑而不語,眼底閃過一絲記憶,
這些可都是因為紀塵而鍛煉出來的,
有哪個女人生下來就是上得廳堂下的廚房。
飯桌上,三人吃得很開心,馬克老少通吃,和紀言言都能聊得來。
“溫言,現有的條件對你都非常不利。
而且拋開其他,剛才吃飯和言言聊天,我發現主要的不是她跟誰在一起生活會更好,
而是她想和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聽完馬克的分析,溫言呆愣住,
要複婚嗎?
破鏡重圓又怎樣,裂痕始終都在,而且還會更加明顯。
不複婚嗎?
又怎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溫言,你好好考慮一下,畢竟孩子……”
“不用考慮,馬克,你一定要為我爭取到撫養權,我有能力養她,也能給她提供良好的身心環境,跟著我絕對比在紀家要好。”溫言果斷開口,不讓馬克再多說下去。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她在紀家這個泥潭裏永遠都是糾結,矛盾,
結果卻是可笑收場。
這一次,她要孤注一擲,
跟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