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塵舉起雙手,點點頭,示意溫言別再說下去。
“溫言,我在柳家還沒站穩腳跟,處處都用錢。言言現在還小,一年哪裏能用兩百萬。”紀塵和溫言沒什麽可遮掩,也沒什麽要注意小心的。這也是他這麽多年一直對溫言的態度。
溫言翻個白眼走開,兩人已經形同陌路,沒話可說。
“你想說什麽?”溫言一把甩開紀塵的手,皺著眉質問。
“我的意思是在言言沒讀初中之前,她的生活費我先給你打個欠條,最後在一次性給你。”
紀塵知道溫言是苦出身,省吃儉用對她來說是小意思,所以想著用這個辦法給自己省比錢,也省去每次問柳飄飄要錢,都會有一種羞辱感。
溫言看紀塵的眼神,就像是看下水道裏的老鼠,又肮髒,又陰暗。
她都不知道當初自己到底是看上紀塵哪一點,非要死乞白咧嫁給他,
也許是她剛從小地方考進大城市,把城市的光環也加到紀塵這個城裏人的身上,才覺得他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我不同意。”溫言撇過頭,語氣裏沒有絲毫回轉餘地。
紀塵審視著溫言,眼前這個自私自利,不通情理的女人。
“我要見女兒。”紀塵突然冒出一句,溫言猛地轉頭看他,不知道他又要鬧哪出。
“你說過,離婚後雙休日我都要和言言呆在一起。”紀塵拿溫言的話來堵她的嘴。
溫言無奈轉頭,為了紀言言,她確實無話可說。
“明天海洋公園門口等著。”說完溫言扭身離開。
第二天早上,溫言把紀言言送到海洋公園,紀塵已經在那裏等著。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要是沒有事,溫言這輩子都沒見過紀塵會等她們娘倆。
“爸爸。”紀言言好久沒見紀塵,此刻開心到飛起。
紀塵蹲下去一把抱起紀言言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