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嚇得身體蜷縮向後咧,手使勁往回收。
通知完王權,溫言回到辦公室,正要坐下,才想起剛才被王權嚇得有事情忘了說。
又來到十樓,秘書見是溫言,說是王權去了露天休息區。
來到露台,沒看到人影,轉身要走,隱約聽到聲音。
“溫言這個蠢女人,三兩句軟話就能讓她上當,幫我去對付季宴禮。”
是王權的聲音,上當,對付季宴禮,蠢女人。
這些詞語聽得溫言腦子發蒙,她竟然被騙,還是那種最低級的騙術。
可能因為跟著季宴禮接觸的都是商業大佬或者是精英,習慣了一種模式,眼界會變得局限。
所以才會因此陰溝裏翻船。
“是啊,隻要他母親的墳一遷走,我就立刻動工。”
墳?
難道季宴禮的母親埋在城郊外那塊地裏!
想起季宴禮不論代價叫停項目,要是這個理由的話,一切都變得合理起來。
“為了你,我願意動那塊地。”
溫言腦子裏都是這句話,
季宴禮為了她連自己母親的墳都給拆了。
感動過頭就是憤怒,因為愧疚,也因為感同身受。
溫言沒空找王權算賬,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季宴禮這個傻瓜。
她也沒心思理會班時間,直接開車去找季宴禮。
季宴禮交代過溫言來海智不需要預約,直接上去找他。
汪墨看到溫言這個時間點來,起身去攔。
“季總在打電話。”
溫言不理會,推開汪墨就往裏闖。
門開,季宴禮皺眉正要抬手示意,看到是溫言,胳膊僵在半空。
這個時候來,顯然季宴禮也有點出乎意料。
立刻掛斷電話,季宴禮看著溫言。
“你有事嗎?”
“這句話我問你才是……
季宴禮,你就是個傻子。”
溫言破口大罵,連帶著眼眶都有些泛紅。